“我想好了,我是得学点东西在肚子里,等哪天我家老子归了西,我得撑起吕家,说来这还是那日酒楼里,温阮你那席话点醒我的,多谢了。”
“客气。”温阮笑,“那还去听白楼吗?”
“不去了,就当做了一场梦吧。”
“嗯,看来多举举手幅还是有好处的,能让吕世子灵台清明,脱胎换骨啊。”
“温阮,你不奚落我是能死,是吧?”
温阮笑着走进仕院,看到立在仕院正院中的那块石碑上写的字换了,以前写的是“教书育人,为天下计”。
现在写的是……“不误人子弟”。
温阮转头看了看殷九野:“这是谁想的?”
“我。”殷九野很是坦荡,“当日太傅出事后,都说这太傅亲自题字的石碑得换个说法,我就说换这个。”
“其他夫子也同意?”
“能做到这五个字已是不易。”
“说得对,阴夫子常常误人子弟。”
“弟子们,上课了。”殷九野和蔼可亲地看着温阮和吕泽瑾。
温阮:“……”
她踮了下脚尖,凑到殷九野耳边轻声说:“阿九你知道吗,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很期待哦。”
殷九野转头看她,她一脸无辜天真,还做作无比地眨了两下眼睛,越看越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