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对面辞花的歌声传过来,嘹亮豪迈,磅礴大气,闻其曲,如见蛟龙出水,啸吟九天,有着难以比拟的痛快和爽利。
听得人,心神向往,愿脱俗为仙。
萧长天觉得他心底某根落尘已久的琴弦被触动了。
率先站起来的却是吕泽瑾“我还有事,月姬,改日我再来看你。”
不等盛月姬挽留,吕泽瑾起身点头,从容告退,大步跨出听白楼,直奔对面不辞夜。
二百两纹银呢,在外边听个响算怎么回事?
“狗崽子来了!”二狗子叫唤道。
“你在说你自己啊?”温阮笑。
“啊呸!吕狗子!”
“嗯,放心,很快萧长天也会过来。”
“你这么自信?你做什么?”
“没什么,给盛月姬传了句话而已。”
“什么话?”
“哼哼。”温阮揉着猫儿笑,“你去把吕泽瑾引到这边来坐。”
二狗子挠头“行吧。”
辞花一曲唱完,火速下台喝了口水,张着双手让落落帮他换衣,台上的舞姬正在暖场,舞姿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