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将同样的画画两次。”画嵬细声说。
“哦,那你就难过着吧。”温阮笑笑,抱着二狗子,领着殷九野,走了。
抱歉哦,我上来的原因不是为你出气,我是为了我二哥,你要自怨自艾也请去盛姑娘那里找温暖,跟我没关系哒。
画嵬诧异地看着温阮,眼神中有不解。
这一日,茶楼里还有另一条狗……不对,另一个人,纪知遥。
但他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无人察觉。
他看着温阮上台想打人又嫌会脏了手,叫殷九野帮忙,也看着温阮一本正经地叫贾臻“加油”,还看着温阮对画嵬说“那你就难过着吧。”
他越看越有趣,温阮是怎么变得这么有趣的?
于悦抓住下台后温阮的双臂“温阮,你要不要学武功,我教你!”
温阮“……”就你那个尚未出城门就被偷了钱袋子的稀烂武功,给我当师父,你是认真的么?
于悦却说“你这么暴脾气,早晚会被人找麻烦的,你得学几招自保啊!”
温阮冲她一笑,指了指旁边的殷九野,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有小厮。”
于悦“这样啊,好像也行,那阴夫子你可得保护好温阮。”
殷九野想笑,却很是严肃地说“一定!”
在当日下午,殷九野就来告诉温阮,所谓去画嵬家里偷画的贼,是贾臻安排的。
而且在黑市上,也是故意漏了口风给温西陵,让温西陵将这画买回去的。
温西陵在筹办拍卖这事儿,贾臻早就收到消息,也知道温西陵在找一样镇得住场子的东西给春元楼的第一场拍卖抬高逼格和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