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芙蓉酥是什么人间极品的美味,值得反复品尝。
以前的温阮不是这样的。
温阮只是抿茶,冲淡芙蓉酥在口中残留的清甜之味,在心里算了下时间,差不多可以走了。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她竟发现,吕泽瑾不知道怎么也过来了。
嗯,整个京中只有这一座茶楼吗?需要时刻修罗场吗?
场面一度很尴尬。
吕泽瑾先是看到温阮和于悦,气不打一处来,正要上来再干一架,又看到纪知遥。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先找谁的麻烦比较好。
隔着屏风,背对而坐的温阮和殷九野,双双靠在椅在背上。
一个怀里抱着猫,一个手里握着茶盏,一个是戏本身,一个等着看戏。
于悦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刚刚她才被吕泽瑾打过一个耳光,这会儿自然很难给他好脸色。
吕泽瑾也不落座,靠在扶手上,笑得有些嚣张。
十九岁的少年正该轻狂,他将这种轻狂演绎到了极致。
他嗤笑着说“我说今日温姑娘怎么有空来找于悦,原来是纪将军的安排?”
……
温阮望天。
殷九野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