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安心舒适的温暖柑橘气味,被体温熨烫,融进皮肤深处。
外面的停车场恰好有人停车,一个三五岁的小女孩站在边上等父母,与岳嘉佑视线对上,朝他挥了挥手。
岳嘉佑没由来一阵做坏事被小朋友发现的羞愧感,做贼心虚,匆忙跑回了场地。
到重新站到赛场上,他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
钟珩又和上次公演前一样故技重施,按着自己不由分说就留了个吻痕。
现在仔细想想,第一次公演的时候,在腰上留的那个名字,第二次公演的时候在蝴蝶骨上的那个吻痕。
每次都是这样,还越发得寸进尺。
钟珩哪里是无动于衷、镇定自若,分明是狗得不动声色而已。
站在横杆前,岳嘉佑侧目望向钟珩,扬起眉梢,露出一个无声又了然的笑容。
钟珩面不改色地读懂了少年的唇语:
“早就喜欢我了吧,老狗。”
岳嘉佑说罢,轻盈下腰,耀武扬威地直接穿过了横杆。
八十厘米的高度,连十四岁的肖宙都失败了,岳嘉佑调整了一下状态竟然轻而易举地过了。
所有人都当他那个扬起眉的笑容是炫耀自己的柔韧性。
只有岳嘉佑自己清楚,他不过就是得意。
得意他喜欢的人在别人面前一副深沉稳重的样子,却喜欢自己喜欢到像个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