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完全可以转变成为证人了。哦豁。
可如果是以前的尸体呢?以前的怎么办?我又忧愁了。
我狠狠打了自己的脑壳,说:“乌鸦脑子,肯定不会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不可能会出现跟凶杀画相似的以前的尸体。
我怀着忐忑的,焦急的心情再度入睡。
因为我熬到了三四点,所以我是因为身体实在太疲惫了才入睡的。
黑夜笼罩了大地,皎洁的月光只能照耀出一处地方。
照耀出……我的脸,沾满了血液的白色手套,以及一名已经被开膛,胸骨被扭曲的人。
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她在抽搐,她还没死!
我伸手掏出了她的心脏。
正在鼓动的心脏。
她瞪大了双眼,无声地尖叫着。
“啊啊啊!”我尖叫着翻身起来。
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腿在颤抖,我全身都在颤抖。
我……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境。我……难道……不会……不会是我·干·了这件掏心案的。
我跑到了厕所里面,对着马桶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