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人咳了咳,生气渐渐回复,最后这口吊着的气,才算是真正放下。没等我来得及摸摸他的脸,门外守着的人听着动静冲了进来,察看了一会儿,便激动的大叫大夫,大夫呢。风风火火的跑出去,又风风火火地拉了一群人进来。刚清净的房间又重新被嘈杂所填满。
大夫翻了翻衣衫,看了看伤口,又扒了扒他的眼皮,直呼神迹,毒竟然自己解了。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刚要揍人的那位已经涕泗横流地要扑向他们的将军了。
我虽有心想阻止,但奈何此刻有心无力,看着那人趴在他胸前乱摸的景象竟不知是不是被气
到了,一口气儿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躺在我自己的木屋里了。
睁着眼看了看床顶。第一反应竟然是亏了讹兽没有嫌弃我,该是时候对他好点了。
然后又想起病床上躺着的那位,便想要起身再去瞧一瞧。
刚坐起身脚还没着地呢,就被推门而入的讹兽瞪了一眼。
他没好气儿的说道:“放心吧,人没事儿了。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除了缺根角,其他的好着呢”
“!!!你再说!!!你一共才有几根角让你霍霍???”
“或许它可以再生?”
“呵,你怕不是连你一半的脑子都给割掉了。”
“给!喝了!”
看着这一碗黑糊糊状的东西,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顺着我的呼吸飘进鼻子,我着实是不知从何下口。但看讹兽的架势,我不喝他可能会摁着我的头给我灌进去。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嗯,很美,所以我选择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