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遥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笑吟吟的,“谁知道呢?宝贝,我们去努力努力怎么样?”不安分的手往衣服里钻,“而且你不是想画我吗?正好就在这里画呀。”
然后就被陆雪遥磨着在画室里努力了一次,这人口口声声说“你不是在画小孩吗,对着画努力一下也许就有了呢?”,尤忆明知道她在胡说八道,却还是半推半就顺从了她——虽然她对陆雪遥从来都无法拒绝。
第二天早上尤忆成功发烧了,家里体温计量了有三十八度九,已经属于高烧阶段了。
陆雪遥自责的要命,说什么也要带她去看医生,给学校请了个假后就带她上了医院。
车刚在医院门前停稳,陆雪遥先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给她解安全带,然后手穿到她背后和膝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一,很难受么?”陆雪遥凑近她的额头,碰了下发现好像比之前更烫了,不禁在心里责骂自己。要不是昨晚她缠着她,画室里又冷又空旷,也不至于让她生了病。
尤忆浑身都没什么力气,眼皮像有胶水粘上似的,使劲睁开看了她一眼,很快再次阖上了眼帘。她轻微动了动,脸埋进陆雪遥怀里,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没有事的,过几天就好了。”这样的病痛她已经习惯了。
进来医院里便有医生护士接待,陆雪遥交上尤忆的就诊卡,办理住院手续安置病房。尤忆一躺到床上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陆雪遥则进了医生办公室,找到了负责尤忆的医生。
“我是来了解一下情况的。”
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中年男医生十分理解的点头,对着电脑上的电子病历,沉声道:“你是她的家属吗?”
陆雪遥毫不犹豫道:“我是她的伴侣,如果无权过问这些的话,我可以立刻与她领证。”英国同性婚姻法几年前便通过立案,她们早商量好过段时间去领证,提前一点也没有关系。
“不用这么紧张,孩子,”医生转头看向她,温和的笑了笑,“你的那位小姐只是普通的感冒,看症状应该只是受凉了。”
“是的,昨晚”陆雪遥及时刹住车,差点嘴快将昨晚的事和盘托出,顿了下改口道,“昨晚她睡觉踢了被子”
没有追究她的停顿,医生睿智的眼仿佛洞察了一切,他给那位病人检查的时候,可是看见她脖颈上有好些痕迹。他翻动着病历资料,询问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呢?”
陆雪遥道:“我想问一下,忆的身体有没有别的病症,她太过虚弱了,似乎经常生病,我一直很担心。”
医生滑动鼠标的手停了下来,对着她道:“你算是问对人了,你的小姐在我这里治过许多次病,我对她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