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学法律的人,知道不能以暴制暴,但至少他以后绝对不会帮她们一家人。
除了娇娇,其他人怎么样他都不会去在乎。
孙娇瓮声瓮气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所以我才会走的那么决绝。”
本来她就是给父母最后一次机会,可她们还是那么得寸进尺,那样子的家庭不要也罢。
似乎是不想提这些不好的事情,孙娇转移话题问宁夏。
“大嫂,你和大哥尽管给我开药,我会好好配合的。”
“那行,我和你们大哥讨论一下再给你们抓药。”
宁夏并没有将话说的很满,实在是孙娇的身体太复杂,即便是她也没有把握。
晚上回到空间的时候宁夏和任晖提起了这件事情,顺便提及了孙娇的脉搏和身体状况,她和任晖商量着。
“阿晖,娇娇的身体状态就是这样,你看能不能调理好。”
“咱们家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嫁来我们家之前都这么惨。”
任晖叹了一口气,之前他的夏夏是如此,现在的孙娇也很惨。
宁夏无语的抽了抽嘴,没有接他这句话,而是切换了话题。
“我有一个想法,你看看可不可行。”
她将下午的时候自己想的方子递给任晖,她现在已经尽量不依靠任晖了。
有关病情都会自己先开个方子写上治疗的方法,让任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