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半斤八两。
哦对了,对方好像还怀孕了。
一时之间,她决定不了自己要不要让步,就算要让步,也要狠敲这个黑心资本家一笔。
她看着季珩优雅地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放下,再翻阅着手里的报纸。
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点儿开心是怎么回事。
说到底还是狗男人的错,言岁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
似乎是听到身后的声响,季珩回过头去打招呼:“早。”
早你个头!
看他这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言岁就生气,这狗男人嘴上一套,背后又一套算计她离婚。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言岁坐下来,面带微笑,用勺子抖了两滴咖啡在剥了壳的鸡蛋上:“你看这个鸡蛋,像不像是在哭泣的小孩。”
这些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孩子多无辜啊。
季珩低头看了看这个抽象派绘画,又看了看她的眼睛。
她昨晚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了妆遮盖过,已经看不到眼睛肿了。
看来她是真的吃醋了,季珩有些好笑,心里却像是剥开了糖纸,连眼角都泛着几丝甜味。
?
都讽刺到这个地步了,他到底还在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