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睡到自然醒,言岁半睁着惺忪睡眼,身下软软的床垫仿佛有吸引力似的,根本不想起床。
窗帘挡着光线,房内还是黑乎乎的。
言岁伸了个懒腰,把手机摸了过来。
十点半了!
她立马坐了起来,她的闹钟怎么没响?
又迷迷糊糊想起昨晚快睡着时,好像隐约听到昨晚季珩让她晚点儿起。
是季珩帮她关的闹钟?
快速起床下楼,刘妈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扩大开来:“太太起啦,先生早上专门和我说,让你多睡会儿。”
早餐比平日里丰富,甚至还多了些补品。
这是……以为他们睡在一起,就开始准备调理身体,迎接小孩了?
……倒也不必,毕竟八字都撇不起来。
资本家停工了一天,周末一大早就去公司加班了。
趁着这个时间,言岁打算去乐队把之前没练成的曲子补起来。
把车停到u大附近别墅的车库,在车里换一身行头。
可不能让季言两家知道她在玩乐队,高雅的小提琴首席才是季太太的标配,而不是在人声嘈杂里挥舞着鼓槌的女鼓手。
上身白色t恤,下身窄脚破洞黑色牛仔裤,脚上一双帅气的马丁靴。戴着墨蓝色的长卷假发,化着烟熏妆,性感又招摇。
“金主爸爸,您终于出现了,我想死你了。”言岁才进门,一个三十好几,留着整齐络腮胡的大叔滑跪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