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穿好衣服,起身拉开了门:“我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力,也不想当上帝,我只是想替你扫清障碍,把所有阴暗的东西都替你挡住而已。”
风声把秦砚口中的话割得支离破碎,魏淮铭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秦砚打了辆车,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魏淮铭一直说让秦砚搬去和他一起住,秦砚也确实搬了套被褥过去,但是自己家里的东西也一样没少。
他没什么归属感,只是觉得有个自己的空间会相对来说舒坦一点。
屋外站着一个女人。
注意到电梯开门的标志,女人转头看了过来,正好和秦砚的视线对上。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一样,秦砚自然地走过去,趁着开门的时间和女人寒暄:“伯母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魏妈妈跟着秦砚进了屋,把大衣随手搁在了一旁,环视了一圈以后皱起了眉头,“怎么这屋子里没人气儿呢?”
秦砚给她到了杯水,语气有点生硬:“您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你这孩子,平时不是对我挺客气的吗?怎么那个小兔崽子不在了就原形毕露了?”女人抿了一口水,冷不防被烫了一下,又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看来我在您这儿留下的印象也不太好啊。”秦砚叹了口气,“之前对您的客气和敬佩都是真的,但是您也清楚,不管是谁,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都不好吧?”
女人瞥了他一眼:“苏河和你说了?”
秦砚点了点头。
“他们爷俩真是不让人省心啊,所有烂摊子都得咱们帮着收拾。”
h市生意人多,竞争也激烈得多,争来争去倒是搞得乌烟瘴气的,哪头都捞不到好处,于是各家选择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