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铭听完他的分析,小声问了句:“是不是因为他觉得你没钱?”
“他是那种人吗?”
魏淮铭笃定地点了点头:“是。”
秦砚:“……”
转了一圈也没看见孙楷辰。往常他都是一大早就开始蹦跶了,今天不仅人没出现,打电话也没人接,就像是突然失联了一样。
魏淮铭从假山里扯出来一条金线,没留神被划了一下,手指头开始渗血。秦砚找了点水帮他冲了冲,拿出个创可贴给他贴上。
“你还随身带着创可贴?”
“还有小瓶的消炎药和一小截绷带。”秦砚从上衣口袋里翻出来一堆东西,“穿西服能带的东西太少了。”
魏淮铭看着他像个机器猫一样从口袋里掏东西,按住了他的手:“秦小砚你这是要上战场?”
“不是啊。”秦砚一脸的理所当然,“你太容易受伤了,所以得随身带点药。”
“说得我跟熊孩子似的。”
秦砚觉得这个比喻很对,顺着往下说:“那我就是爱操心的家长。”
“小孩儿你是不是胆儿肥了?”
秦砚躲开魏淮铭伸过来的手,一晃神看到有个人影从他们身后匆匆而过,秦砚定了定神,又看不到人了。
假山附近偏离聚会中心,很少有人来,现在孙桢又出现在了泳池附近,这边就更显得冷清。在这种地方出现个人影,不管是不是眼花,都是件值得注意的事情。
“我刚才看到有个人从那边过去了。” 给魏淮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秦砚开始往刚才人影消失的地方挪。
那是条小路。魏淮铭在多年前的记忆里搜刮了一下,还是对这条路没有什么印象——他本来就不爱参加宴会,更别说探索这个看久了眼疼的别墅区了,别说小路,就算让他走大路他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