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大王就多纳两位李姓女郎,左右玄都观里有二大王的人,且李怀仁认下了罪,玄都观也去了疑,叫他们给个祛灾的话。”
恒王将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揉皱了,咬牙切齿道:“只能如此了。”
恒王府内的动向杨璋不知,但凡何人出府再进府,杨璋一清二楚,难不成知道即将大祸临头而去求神问卜了?
杨璋把事摸清了,已是五日后了,将这信送到郧国公府。绀青捧着信,推开了张思远书房的门。
思夏立马推开欺近她的张思远,赶紧坐正了身子。
张思远懊恼地冲绀青道:“越来越没规矩了,进门也不招呼一声。”
绀青施了个礼:“阿郎恕罪。”
“什么事?”
“杨公送来了恒王府的动向。”
张思远挥手示意她退下。
思夏将信展开,二人看罢,张思远满脸尽是嫌恶:“我就说那大理寺卿怎会如此痛快地认了罪,竟是要救他女儿一命。”
如果不是有断指之痛,如果不是险些被毒杀,如果不是太子被冤死,张思远真没想过要办了恒王。
当然,他不怪恒王用这下作手段。这江山,本就是他周家的。
春日暧暧,是无数诗人冥思苦想才能凝练出十几个字的形容;远山苍苍,是无数画匠洗黑池水才能调出来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