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她再问起,就说这都是没有的事。”
“喏。”
晚膳后,张思远再次给思夏涂了去疤药。思夏忽然问起晁毅的事来了,张思远说那是朝廷的事,左右他跑不了,不用操心这事了,还是说说婚事要紧。
俩人商量着要将宅子里的胡枝子移出去,种上合欢花,再种上紫藤,屋子里的物品换成什么样的,说了半晌。饭后接着说,商量好了,张思远拐着弯将话引到她父亲母亲身上。
“令尊和令堂,关系好吗?”
思夏闹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却还是把所知告知他:“阿兄知道的,我并没见过母亲,但是我记得父亲说过,他们是在大慈恩寺见到的。起初外公并不赞成这门婚事,说他们年岁不合适……父亲比母亲大十二岁,其实主要是穷。”思夏说到这里就笑了出来,继续道,“母亲常去京兆府衙堵他。夏日正热的时候,母亲也照常不误,可是父亲太忙,母亲等不到他先是自己热晕了,长此以往,外公才同意。”
张思远津津有味地听着。
思夏继续道:“父亲不能起身的时候和随从说话,我听到了,是外公来信,叫他另娶,找个人照顾他,也算是冲喜。父亲应该是没同意。”她问他,“这……是很好的意思吗?”
张思远笑着揽她入怀,他的母亲和她的父亲也都释怀了吧?
“阿兄为什么要问我这个?疑心我是因爷娘不睦被赶出来的?”
张思远点她眉心:“你脑子竟想些什么?”
思夏一撇嘴:“你嘴上竟问些什么?”
张思远不再与她逗贫,而是催着她入睡,待思夏进入梦乡,张思远出了屋,抬眼看着深邃的夜空,不由心绪不稳,皇后会给他们赐婚吗?
宫里,皇后借着给太子大婚的喜事将张思远的婚事说给了太后,太后也陷入了沉思,当初爱女有遗憾,何必再让她唯一的血脉有遗憾?
皇后得了太后的首肯便去告知皇帝,皇帝听后面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