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疑惑一边忐忑,静静等他看完之后的结果。今日还好,没写错字,张思远又就今日学识问她,她态度端正,对答如流,没叫他生气。
接过课业后,思夏问:“阿兄是伤到哪里了吗?怎么似有化瘀药的味道?”
他说:“没事。”
他没事个鬼,今日跪了将近两个时辰,到现在两条腿又疼又胀。
然而这“没事”二字并非回答思夏的“没有”,所以他就是有事了。
“伤哪儿了?”她问,“怎么伤的?”
未得回答,她脑子里已闪现过百八十个想法,最后汇成了一个声势浩大的念头,好端端的把他伤了,还是这样一副没办法的样子,是被谁为难了?
“阿兄进宫去了?”
张思远“嗯”了一声:“没事,你不必担心。——今晚不送你了,快回吧。”
思夏就被绀青扶着出了他书房。站在廊下,质问了绀请数次才问清楚,随后拧眉拉脸又去见了张思远,此刻他正用手摸着膝头。
“唉。”她扶他便卧房去,边走便道,“阿兄下次别算计我了,会遭报应的。”
听罢此言,张思远那张俊脸上的表情实在是精彩。
第六十三章
思夏看皇帝此举倒像是拿张思远没法子的样子。
既是朝廷没什么事,且肖崇已认下了他家家仆做下的事,而那人又被汉王下令宰了,便是没张思远什么事了,为何就单单罚了他呢?还这样偷偷摸摸地罚,真是叫人不可思议。
“阿兄真没见到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