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岁被他这话弄的笑出了声,“要是白姑娘知道你这么评价她,非的气哭了不可。”
“白姑娘?”沈炼后退一步,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都同你说了她觊觎我,你竟还这样称呼她?”
世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同理,朋友夫也不可欺!
自己的朋友觊觎自己的男人,任何一个妻子听了不都得勃然大怒,她可倒好,竟还笑得出来?!
沈炼此刻说不上是生气更多还是难过更多,想同她辩驳,话却哽在喉间吐不出一字。
有点丢脸。
他想,叶穗岁的几句话就能挑动他的情绪,将他逼的无处可退。
可她呢,语笑嫣然,运筹帷幄,似乎根本不在意他的想法和情绪。
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固执的要闯进他的世界,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在他终于接纳她的时候,这鸟儿突然拍拍翅膀飞走了。
到头来不甘心的,只有他一个。
沈炼忽然觉得有些累,他恹恹地看了少女一眼,转身要走,手却被人给拉住了。
“放开。”他冷声说。
“相公,你回头。”
少女软软地命令声让沈炼更恼了,他凭什么听她的。
他是人,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犬。
手被人拉着轻轻晃了晃,软软的嗓音也随之响了起来,“回头嘛,有惊喜。”
什么惊喜,八成又是唬他。
沈炼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