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拨桨声,歌女的轻唱声,忽然都随着夜风吹了进来。
待到脑子清醒一点时,我才觉局促起来。不仅是拥着人的姿势,还有这坐在桌上……成何体统。
我忙收回了手,敛着眼,不敢再看。
他似是被我这番动作惹笑了,“现在知道要羞了?我这衣裳可都能拧出水了。”
我一怔,只觉脸都烧了起来。
然而他并没有放过我,将我这副窘态欣赏了一番后,又道:“你不问问我与季瑶么?前几日可看你醋得厉害。”
我顿时抽了口气,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地里。暗里不停地左右寻着地方,想从桌子上下去,却发现路都已叫他堵死,他只需圈着我,我便无处可逃。
“真不想知道?”
……想。
我停了悄悄挪腾的动作,抿了抿唇,嗓子还有些哑,说起话来便瓮声瓮气的:“那、你……你与季瑶是怎么回事?”
我方才那点小把戏自然没有逃过身前这人的眼睛,于是很快叫他掐着腰又往里抱了抱——
“哎……”我低呼一声。
已然前功尽弃。
而等这一切做完了,他才又慢条斯理道:“你若非学艺不精,也许便不需伤神这许多日了。
“她这蛊本是祈月人定情之时为表不渝之志定下的,雌雄二分,二人各执一蛊。只是她身上那枚同命蛊的雄蛊不知如何死了,雌蛊得不到回应,时日久了便将她拖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