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主动上交了保护费,希望它老人家能懂道上的规矩,不要为难他们这些借住一晚的过客,对谁都好。
毕竟烧这么大一棵树也是非常耗时间的。he
和东门口的员工更衣室一样,寺内的大多数房间也都落了锁,反而只有主殿的门虚虚地掩着。
时沐和白豹小声讨论了一下,决定尊重被锁住的房间,请扫一下主殿作为今天的落脚地。
他们刚一推开门,就毫无准备地被挤满的灰尘呛了一下。
佛像和案台上都挂了厚厚的蜘蛛网,尘土厚得能用来写字,仅仅一两个月的时间,就显得有些破败了。
时沐从储物空间里取出来一些布料,分给白豹,一是裹在武器上当作简易的掸子,二是用来捂住口鼻。
他俩分两路,开始做简单的清理,整理出一块能歇息的场所。
时沐先是粗略地掸了掸蛛网,然后向着地面上洒了一点水,盖了盖漫天乱舞的灰尘。
白豹找到了一根很原始的竹制老式大扫帚,把时沐从殿内赶了出来,舞得虎虎生威,把殿内搞得灰尘四起,但也确实很快就打扫到了差不多能放心大胆落脚的程度。
时沐从储物空间中掏出几套异界的睡袋,和可以坐的小垫子放在地上,总算是把歇息地给弄好了。
白豹在一旁嘶了一声,然后皱着眉头抠了抠手指。
时沐凑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