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菀儿额头上三根黑线。

本来还等着她说话的一众姑娘们，见她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下来了，不由得纷纷好奇地看向她。

“咳咳，各位姑娘，我姓杜，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我的手里。但大家放心，我不是要让各位姑娘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想教大家一项手艺。然后在我的地方上班，唔，就是上工，跟酒楼的店小二一般。当然，你们也是会有报酬的。”

杜菀儿不理小鲤，接着说下去。

说完，一群姑娘都安安静静的，显然，她们在牙行被教导得很好，不会在没得允许之前议论纷纷的。

“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都会回答。但我只回答一次，所以，你们要抓紧机会了。”

杜菀儿很满意她们的表现，暗自点了点头，说道。

第388章 书童

“杜小姐，奴婢名叫敏珠，想问，奴婢的爷爷也会跟奴婢们一样吗？”

那个有爷爷的姑娘鼓起勇气站出来，问道。

“敏珠？好名字。你说得没错，你爷爷会跟你们一样，在一处上工，只是，他做的事情不同。”

杜菀儿答道。

“杜小姐，奴婢冒犯了再问一句，是想派什么事给爷爷做？”

敏珠身子都在发抖，他们现在是下人，哪有话语权，但她就是担心她爷爷。

敏珠的爷爷是哑巴，不是聋子，在听完敏珠的问话后，连忙摆手，脸色焦急，最后，站出来跪到了杜菀儿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