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程梓夕硬是拉着我走,直接把我拖上她的车,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她去那个“我喜欢的地方”。
“可人,我们是朋友吧?”程梓夕一边开着车,一边扭过头问我。
我笑了笑,“是啊。”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那朋友是什么都可以说的哦,”她说,“我在国内也没什么朋友,你就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当然是什么都可以说,我很高兴。”她看了看镜子中的我。
“客人,你太好了,”她说,“真好,以后我心里有什么终于有人听我说了,你可不知道,在家里,我哥那样,我爸妈呢,又只顾着自己,不是催我结婚,还是催着我结婚。”程梓夕无奈地看着我。
“那你不打算结婚?”我疑惑地问程梓夕。
“不是不打算,是我实在没有找到我对的那个人,所以啊,就单着呗。”程梓夕坦然地说,或许是在国外呆久了的原因,她的思想比较放得开。
“那阿姨醉你结婚是正常的。”我笑了笑。
“可人,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呀,遇到易木寒这么好的男人,长得又帅,又疼人,还是钻石王老五级别的,要是我能遇到这样的男人,我想都不用想,立马就嫁给他。”程梓夕有意无意地说着,我在她的话中我听出几分别的意思,我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没有说话。
程梓夕见我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着,“可人,对不起,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我看着窗外说,也许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