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皇上站起身来,踱步走向寒嫣。
寒嫣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吓得刚刚消停的寒颤再度摇摆了起来:“今年初夏。”
皇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站定在她面前,微笑地看着她,说:“家里情况如何?”
寒嫣心中一紧,头皮发麻,不知皇上到底问这事儿是有什么用意,只好如实答道:“爹娘早逝,兄嫂不务正业,家中苦不堪言,恰好皇上仁慈,给全天下孤苦女子一个能为自己做事的机会。”
这个答案是皇上所没想到的,他愣了一瞬,转而点了点头,说:“白灼同样也是个孤苦女子,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多帮帮她。好了,你先回去吧!”
直到确认寒嫣离开很远之后,皇上才坐回桌案边,手中把玩着桌上一枚醒脑丸,过了好一会儿才对说:“白灼会易容术,会不会就是为了保护梁衍?”
他这话似乎是对身旁的吴南洲所说,又似乎是对空气所说。
但吴南洲还是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奴才觉得,白灼是个很奇怪的人。关入死牢那么久之后,又会易容了,又会看天象了。着实奇怪!但她被关押那么长时间,确实没有出现任何纰漏,这又说不通。”
“恐怕,她会易容,和会看天象,都是为了保护梁衍吧?”
“但既然要保护梁衍,为何又在皇上您面前暴露自己会天象这一事实呢?”
“传白灼。”皇上嘴角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们都说她去掉易容后很漂亮,朕只想知道,她有多好看,会不会比帕夏还漂亮。”
在皇上秘问寒嫣的时候,白灼正在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