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晓:“”
时晓推开林纾,自证清白地站起身,“这是我学弟!”
还有谁让你把白霁带过来的!她还没想出新战略对付白霁啊!
时凛不信,何清濯也不信,他识趣拉走时凛,“打扰了。”
可怜的大门又“啪”一声地关上。
白霁冷呵一声,迈步朝着沙发方向走去,“时总真是好雅兴啊,在哪都不能阻止你寻欢作乐呢。”
心里越是被嫉妒毒虫啃噬着,俊逸的笑脸便越发亲善疏朗。
他辗转难眠、日思夜想的人被别人半圈在怀里,头发凌乱,脸上没有分毫抗拒,他们在不久前嬉笑打闹。
他不该过来的,她多情又滥情、对谁都好、对谁都大方,可是得知她带着别人进了他们的房子、进了专属于他们记忆的房子
她不可以这么做!
他激怒时凛,让时凛带他过来,他迫切的过来找她。
然而,目睹一切,他的在乎变得可笑至极。
林纾站在时晓身前,眼神戒备,“你是谁?对我姐说话客气点。”
“姐?”淡色薄唇勾勒嘲谑笑意,白霁微斜脑袋,视线掠过林纾,投向时晓,“时总的好弟弟可真多啊,你要多少人为你鞍前马后?为你前仆后继?”
“林纾过来。”白霁摊开上辈人的恩怨,时晓就知道他们俩无法和好如初,因为白霁订婚了、因为白霁说了不愿意见到她,更因为她顶着深爱白霁的人设,她必须愧对白霁,必须自责自己,即使错的是时骥,不是她。
她让伤患林纾坐沙发上,自己直面白霁,“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她笑了笑,笑容悲痛,“前男友?欺骗者?还是质问与你有血海深仇的仇人女儿?”
白霁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眼神乌沉沉,像烂泥潭里没有生气的黑臭死水,他阴森恐怖看着时晓,看得时晓头皮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