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翟文颐喝了,时晓继续劝化大计,“你以后不能打架。”
翟文颐眼神无辜,“好。”
“要一直勤奋学习”
“好。”
“告诉我为什么打许深。”
翟文颐顿住,无声哀求的望着时晓。
他终究和那个女人没有差别,他可以答应时晓任何要求,唯独这个不可以。
他变得自私,有了私心,企图霸占时晓,不容许任何人觊觎她,哪怕知道时晓不喜欢许深,任然不可以。
所有人都说那个女人爱财如命,可她却作茧自缚爱上了翟宏谋。抛弃,成了她每天恐惧的事,所以她胡搅蛮缠、蛮横无理,不允许翟宏谋接近除了她以外的人。
最终,悲剧避免不了。
他与翟宏谋,她选择了翟宏谋,她选择了以结束生命,来获取翟宏谋最后一次关注。
从前他不懂,她为什么要为了个求而不得的男人,要求幼小的他讨好翟宏谋、翟宏谋无视她而虐待他、捧着他与翟宏谋相似的脸痛哭、最后为了翟宏谋抛弃他。
现在他懂了。
如果许深说的是真的,时晓因为他可怜才关心他,那么
就算是被可怜也没有关系。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翟文颐眼眶红了,眼里满是哀求与无助,眼睛下是淡淡的青色,黑发松散凌乱,招风耳耸拉下来,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