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个话呀?”
“到底怎么了?”
“说出来,我们才能想办法解决它。”
“你什么都不说,憋出病了怎么办。”
“身病易治,心病难医。”
时晓一张小嘴叭叭叭的长篇大论,陡然间,脑袋被牢牢地桎梏住,脑袋被迫抬起,视线上移,对上一双滚动着浓浓阴霾的眸子。
那眼里是她许久未见的阴蛰狠戾。
距离上次看到这眼神,还是她跟踪翟文颐去后山被发现的时候。
太久没对上这眼神,时晓抗压能力下降,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要说的话,脑袋空白茫然,只能直愣愣地望着翟文颐的眼睛。
翟文颐思绪纷纭杂乱,因为不满时晓的行为,更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掌心下的人不做任何反抗,杏眼无辜水润企图得到宽容处理。
他看在眼里,手上的力度减轻。后又不想计较了,想要狠绝的将人剔除心里,他直接松开了时晓。
“别再缠着我。”
冰冷的声音融合了呼啸而来的寒风,震得时晓心尖发颤。
直到翟文颐的背影快要消失在眼底,时晓发怵感才逐渐下降,血液与筋脉重新膊动,她隔着羽绒套外缓缓地搓搓竖起汗毛的手臂。
[翟文颐干嘛了?我没得罪他吧?]
[准确的说,是玩家和谢旻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