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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义正词严,正义凛然,仿佛他不是去训狗,而是带着狗子炸碉堡、堵枪眼。

种花在地上翻腾得更厉害了:“呜呜呜,嗯嗯嗯,嗷嗷嗷……”

它流下宽面条泪: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片刻之后,种花由龚屿汐牵着,走出了任苒的闺房。

他们走到楼下,看着流水般的大马路,龚屿汐轻咳一声:“那个,种花,其实你丈母娘说得也没错,你现在,的确不适合跟沾沾在一起。”

种花高冷地抬起后腿。

龚屿汐还没发现,自顾自地说:“你还是应该有了自己的资本,再去谈—”

一股温热伴随着骚味的液体冲到了龚屿汐裤腿上,他立刻跳了起来:“种花,你、你大逆不道!”

种花冲他翻了个白眼,放下后腿,高贵冷艳地离开了。

呵呵,一个臭铲屎的,究竟是谁大逆不道?

第10章

甜橙冰糖心

种花在龚屿汐腿上撒尿的后果就是,被龚屿汐公报私仇,加了很多训练项目。

“哈哈哈……”种花四肢瘫软在地,累得两眼发昏。

可是龚扒皮还是不放过它,走过来在它身上轻轻踢了一脚:“起来,训练还没完。”

还没完?

种花一听,眼前一黑,感觉小命立刻就要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