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飞宇越说越觉得委屈,感觉自己一腔好心简直所托非人,龚屿汐就是个活脱脱的负心汉,不理解他也就算了,现在还在给他甩脸色。
他委屈,龚屿汐比他更无话可说。
龚屿汐绕来绕去都绕不过卢飞宇,索性自暴自弃,将种花脖子上的绳子一扔,没好气地说:“我怎么了?我一没跟你发火,二没给你摆脸色,就是暂时不想理你而已。难道我还不能独自清静一下吗?”
要是卢飞宇易地而处,多半做得比他还要过分。他只不过是暂时不想理这个人罢了,怎么就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不可原谅了?
见龚屿汐终于说话,卢飞宇可算是找到了突破口,他把腰一挺,理直气壮地说道:“嗐,你还没意识到你自己的错,你不理我就是你的错。”
龚屿汐对他简直无话可说。
龚屿汐拍了拍卢飞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那天丁局说的话没错,你抽空还是去谈个恋爱吧。”
他说着就牵起种花绕开卢飞宇,要往训练场走去。
卢飞宇站在原地,把龚屿汐的话琢磨了半天,始终没有反应过来,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龚屿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我怎么就需要谈恋爱了?”
“哦,我知道了。”卢飞宇恍然大悟。
龚屿汐听到他这么说,颇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这人迟钝了二十几年,现在终于灵敏了一次?
他真知道了?
只听卢飞宇说道:“你肯定是嫉妒我这次在职工技能比赛上大放异彩,收走了不少女孩子的情书。你觉得这些情书原本应该是你的,现在落到了我的手上,你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