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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到龚屿汐转头去找的时候,那些声音又好像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偃旗息鼓。

人没有找到,反倒是把自己弄得一身疲倦。

“哈哈哈……”卢飞宇坐在食堂的椅子上,听完龚屿汐的解释,笑得快要翻过去了,“龚屿汐,哈哈哈哈哈,龚屿汐,你也有今天!”

龚屿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欸,你今天这样的下场,要让那些被你抓了的人知道了,恐怕觉得比你坐牢还要让他们高兴吧?”卢飞宇一边揩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了。”

龚屿汐将筷子猛地插进饭里,恶狠狠地在心里骂道:笑死算了!

卢飞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将一直不敢凑到龚屿汐身边的种花抱起来给他展示:“行了,你也别憋屈了。黑锅都是给你儿子背的,你就当是展现你的拳拳父爱吧。”

种花捧着脑袋,小声“嗷—呜—”,还对龚屿汐羞涩地笑了一下。

龚屿汐被它卖的这个丑萌惊吓到了,好不容易自我愈合的心又受到了极大冲击。为了不让自己英勇负伤,龚屿汐连忙一把将种花的脑袋刨到了一边。

“你把它抱起来之前先问一下政工科,”龚屿汐毫不留情地说,“丑死究竟算不算工伤。”

种花“嗷呜”一声,在卢飞宇手中立刻委顿下来—

这些可恶的两脚兽,自己没毛妒忌它就算了,还要倒打一耙。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用处,它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