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任苒一听,立刻否定:“不行!”
她绝对不能让沾沾吃这么个亏的!
打胎也不行?
龚屿汐觉得女人真难伺候,幸好不是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你要怎么样呢?”
任苒终于拿眼睛看了他们一人一狗一眼:“当然是,生殖阉割。”
“生殖阉割”四个字,哐当几声砸到种花身上,让它再也骚不起来,直接将狗头一埋,埋进了龚屿汐的裤脚里。
同样是雄性,虽然“太监”是种花最后的归宿,但让它还没有结婚就被阉了,龚屿汐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他跟任苒打商量:“这个,也太残忍了吧?”
任苒冷笑一声:“残忍?它弄大别人的肚子就不残忍了?打胎难道不残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有什么资格说残忍?”
得,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了。
好歹是自己带的狗,龚屿汐看不惯有人这么一直朝种花身上泼脏水:“任小姐,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沾沾肚子里的孩子,真不一定是种花的。我提出它们结婚,你不同意,让沾沾打胎,你也不同意。你究竟还要怎么样?”
他那语气,差点儿就直说任苒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