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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龚屿汐偏头,“你说你就喜欢它?可是那也不行啊,人家一看就是白富美。儿子,你这样的无业游民还是算了吧。”

种花很明显不能接受它爹给它整的这个定位,“嗷嗷嗷”地叫起来。龚屿汐心领神会:“你不想承认也没办法,现实摆在这里,除非……”

他故意顿了顿,种花立刻抬头看向他。他唇边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补充道:“除非你考上公务员,没准儿你家白富美一高兴,你丈母娘就同意了呢?”

种花一听到“公务员”三个字就两眼一翻,眼看它又要表演当场去世,龚屿汐一把拎起它的狗耳朵,把它拖着往外走:“走走走,出去训练。”

种花死死地把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可是没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摩擦力少得可怜,种花就这么被龚屿汐拎着耳朵拖了出去。

种花愤怒地在龚屿汐手中“嗷嗷”—

这些可恶的两脚兽!

这次龚屿汐有没有跟种花的脑电波沟通到不知道,但他现在面对他的狗儿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种花无视他的命令,将一个花里胡哨的球叼回来之后,龚屿汐终于忍无可忍发了火:“你耳朵是不是摆设?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种花被他吓了一个趔趄,耳朵耷拉下来,“嗷呜”一声,表示它的确听不懂人话。

龚屿汐无奈。

算了算了,给孩子辅导功课,当家长的就是要佛一点儿。

他反复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智障计较,转眼就接到了他亲娘打来的电话。

龚屿汐叹了一口气。

他这几天可能是没有看皇历。

然而,父母召唤,不敢不接。龚屿汐定了定神,做好被他妈喷一场的准备:“喂,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