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她既紧张又难堪,但你渐渐的也就喜欢了。忽生忽死间,盛鲸抱紧他,无意义地叫着他:“老公、老公……”
靳言折腾到很晚。
事后,靳言还意犹未尽地搂着盛鲸亲了又亲。
盛鲸困倦乏力,闭着眼睛口头催他:“你该回去睡觉了,记得吃药。”
靳言直接拒绝:“不去。”
盛鲸祭出大杀招:“不去?罚你吃素一个月。”
靳言还想半夜再来一次呢,一听这话,立刻改口:“吃药可以,但我要睡在这里。”
盛鲸顺着他的话,打发他:“那快去吃药。”
“上次你就是这样骗我出门的。”靳言笑了笑,纹丝不动,大有你不动我也不动的架势。
计划被识破,盛鲸无法,只得随手抓过床头的真丝裙子套上,想了想,又把胸贴也贴上。
靳言恶作剧,伸手要去摘下,“就拿个水,至于么?”
盛鲸眼疾手快拍了一下他手背:“别闹。”有时候护士会来问候,盛鲸怕撞见了尴尬。
靳言指着她的锁骨,轻轻一笑,“你这是掩耳盗铃。”
盛鲸瞪他一眼,把披风到丝巾往脖子上一裹,推门出去。
一出房门,盛鲸吓了一跳。
病床前,端坐一位手柱文明杖的老人,一双鹰弓精神抖擞,气场十分昭威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