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
目送汽车离去,林阿姨转头上楼去收拾房间。
床单上,有两点血迹,像茶花。 lj
汽车行驶平稳后。
靳言单手拆开保温盒,早餐是红烧牛肉馅的薄皮包子、软烂的冰糖枸杞雪梨银耳羹,都还热乎着,按照他的吩咐,都是盛鲸喜欢的甜辣口味。
“先吃饭。”
靳言拎出一只牛皮纸袋,递给盛鲸。
但盛鲸不接,小脸冰冷,自行伸手拿起另一只。
靳言没奈何地笑了笑,慢慢缩回手,将纸袋放回保温盒里。
“慢慢吃,不够还有。”
明知她不愿意听他讲话,可看她吃得急,他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一听他说话,盛鲸直接猛地转向另一边,改成面朝右侧玻璃窗的姿势。捧着包子一言不发,仍大口大口咀嚼吞咽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将牛肉包当成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的敌人。
靳言脸色沉郁,视线落在模糊的远处,下颔线紧绷起锐利的线条,抿着嘴角,不再试图搭讪。
心里绝望地想,她不会再理我了。
很快有电话进来。
他脑海一片混沌,铃声响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连车载,要手动接起。
是老爷子亲自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