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都没有应李母的话,他们在等着搜查的结果。

不出片刻,就有战士搬了两箱子鸦片,出现在了正厅。

看到战士们找到的鸦片,李母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喊道:“这不可能,李家怎么可能有鸦片,你们这是栽赃,你们这是陷害?”

“栽赃陷害?”霍连城嗤笑了一声,他看着地上的鸦片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小儿子,李朝时长期有吸食鸦片的恶习。好几年了,你就一点端倪没有察觉,这鸦片是你那个能干的大儿子,长期提供给小儿子的。

对了,曼央嫁到你们霍家好几年了都没有身孕,我们找医生问过了,曼央的身体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的儿子,他鸦片吸多了,所以丧失了生育能力,啧啧啧,真是恶有恶报,活该断子绝孙啊!”

霍连城这人,要么就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毒舌本舌,他知道李母心中最在意的是李朝时,就专挑着李母的痛处说。

打蛇要打七寸。

李母原本还算是镇定,在听到李朝时也吸食鸦片之后,彻底的疯魔起来,她不停的摇头:

“不可能的,朝时他天天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他不可能吸食鸦片的。吸食鸦片需要大量的钱财作为支撑,可李朝时用的每一分钱的去向,账册都有记载。

他哪里有钱吸鸦片,霍连城,你少血口喷人。”

说到最后,李母已经是怒目圆睁,她认定了李朝时没有多余的钱吸食鸦片,所以根本不信霍连城的说辞。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待会儿到了牢里,和你两个儿子好好对质一番不就好了?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就算李朝时没钱,他有你那在外奔走的大儿子资助,抽鸦片那点钱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