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喜欢谋杀亲夫就好,这种事我又不是没做过。不过,好像也不对,你还不是我的丈夫?”
言外之意,你都还不配被我谋杀。
包扎完伤口,白雪将小箱子收好,重新扔到了抽屉里,她拉开门对着韩勋做了个请的姿势:
“天不早了,韩副官该回了,我也得睡觉了,明天还得值早班呢!”
韩勋看了看手上的伤口,满脸苦恼的看着白雪:“你真要让我这样去骑自行车,赶回军营去,我这样到了军营,你才绑好的纱布非得让血染红了不可,很疼的。”
白雪看了看韩勋的手,指了指外面的病房:“你去找个病房住着,那么多床,干嘛就得赖在我这。”
“那些床我要是能睡的下去,我就不用天天回去了,别人睡过的床单,我根本就睡不下去。”
这一点,韩勋倒是没有撒谎,他洁癖严重,别人睡过的床,躺在上面会很不自在。
白雪听到韩勋的话愣了愣,她随即问道:“连别人睡过的床你都接受不了,那别人睡过的人呢,你就能接受了?”
韩勋还真就被这话问住了,这特么是一道送命题啊!
看韩勋说不出话,白雪也不逼迫他,她站在门口,脸色平静的看着韩勋。
两人这样僵持了一会,韩勋才叹了口气,说出了他的答案:“除了洁癖我还有强迫症,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过,所以我没资格介怀,但现在你属于我了,我不能让属于我的东西再被别人碰,人也一样。”
“你无非是担心我介怀你的过去,但是我想说的是,若真真要说你的过去,我只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