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不接触可口的饭菜,他吃起饭来就津津有味的。

不多大会,就将饭盒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干净净。

等着周初七收拾饭碗的时候,周向北对卫皿说道:“初七这还是第一次来渭北,人生地不熟,麻烦卫皿兄弟带她出去一趟吧,跟她说说附近哪里能吃饭,然后就是买一些洗漱用品。”

这些事都是举手之劳,卫皿自然不会拒绝。

“好嘞,把初七妹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周向北对卫皿点了点头。

只是,卫皿这话,怎么越想越别扭。

初七将饭盒放在食盒里盖好,再和卫皿把周向北放倒在床上,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出了病房。

医院门口,停着卫皿开着的汽车。

上了车,初七开始向卫皿打听周向北的事。

周向北只说自己犯了错,受了伤,具体的事情,周向北没有细说,初七也就无从知晓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天天跟在秦晚晚身边的几个人现在都清楚了。

卫皿也没有隐瞒,都如实的都跟初七说了。

初七先前听着卫皿说周向北是为了女人,还以为周向北是被女人陷害了,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还真是周向北自己送上门让人糟蹋的。

倒是没看出来,她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哥哥,居然还是个痴情种。

哭也哭完了,初七现在情绪稳定了不少,她看着窗外不断划过的街道说道:“要是真像你的这样,那还真就是他活该了。”

卫皿见自己的话得到了认可,立马就乐了:“就是,我就说嘛,他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