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拉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可以了,这里我自己洗了!”
她语气结巴,一张脸红的已经不能再红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该不会是会害羞的这种女子才对,她经常给身边的战友开玩笑,大大咧咧,从来不会觉得不自然。
甚至于,手术的时候给手术台上的伤患讲荤段子转移注意力。
从来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这样扭捏羞涩的一天。
如果一个女子面对一个男人时会感到羞涩,脸红,心跳,那肯定就是动心了。
秦晚晚想着,如果此刻把她叫去医院测心率,那些同行保不齐能吓一跳。
她能清晰的感到心跳加速。
如果夸张一点说,她甚至都觉得那颗心快要从胸腔里面蹦出来了。
霍连城将秦晚晚从浴桶里拉出来,他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干她身上的水渍,温柔的目光中仍旧像新婚那晚一般带着丝丝惊艳。
但这次,除了惊艳,还有深深的眷念和爱慕。
等擦干了上半身的水。
霍连城将秦晚晚从水里捞了出来,他一路将秦晚晚抱到床上,然后用被子把秦晚晚裹紧,裹紧之后又从柜子里找了一件衣服塞到了秦晚晚的被窝之中。
做完这些,霍连城才转身往外面走。
他对秦晚晚说了一句:“媳妇,你睡一觉吧,我一会便回来了!”
“你去哪?”秦晚晚问道。
霍连城等到了门口,门快被拉上的时候,他才回应道:“我去买些布回来,给你做月事带。”
月事带?
秦晚晚听到霍连城的话才想起来,这个时代,是还没有卫生巾的。
而月事带,是将布块缝成袋子,将中间灌入草木灰使用的。
想想就很不卫生。
这对于用惯了卫生巾的秦晚晚来说,根本就不会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