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马毅心虚的回头看着白素素说道。又是对视，又是蜜汁尴尬。

“……”

“好了，老姐不跟你聊了，我们这边挺忙的。挂了，挂了！”白羽开口打破尴尬。

“等等，”白素素回过神来，对白羽说道。

“怎么了？”

“你们那边的病人都什么症状？”

“嗯，就是干咳、发热。嗯严重的还有乏力，突然昏厥的。”

“果然，你说的这些情况，跟国内现在出现的情况一样。”白素素接着问道：“这种病，大概是什么时候什么出现的？”

“国内？我看新闻好像说是跟类似的，叫新型冠状病毒。”白羽一惊：“可是这边统一叫d流感……”

“……”白素素看向马毅，他一脸淡然，没有什么情绪。“你是不是都知道？”

马毅点点头。确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白素素以为自己跟马毅一起经历这么多，两人算是知己了。可他对自己始终有所保留，看来这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马毅也能感受到，白素素此刻内心的委屈和愤恨。自己确实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因为知道的越多，责任越大，牺牲……马毅起身默默地离开，自己还是要与白素素保持安全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