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吟当然知道顾宇凡不是故意的。尽管，他刚才已经摸过了。令郑长吟皱眉的是顾宇凡这姿势。他的手就这样子张开着，放在郑长吟的胸前，真的好吗？

眼看着顾宇凡没有要缩回手的意思，郑长吟不得不提醒：“你的手，还要放多久？”

顾宇凡这才醒悟过来，赶紧缩回了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说话的同时，顾宇凡的脸已经通红了，连耳根也红了。

郑长吟尴尬一笑。

两人沉默了，都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我……”

“我……”

良久，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顿了。

“你先说。”

“你先说。”

片刻之后，两人再次同时开口。顾宇凡笑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郑长吟先说，自己不再开口。

“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郑长吟的话音刚落，顾宇凡就拒绝了：“不，我得送你回去。”

郑长吟没有拒绝，算是沉默了。不过，顾宇凡并没有把郑长吟送回郑家，而是带她去医院了。

“我的手真的没有大碍，用不着来医院。”郑长吟以为顾宇凡是带她来看医生的，停在医院门口不进去。

“我知道，你自己开的药很管用，不用让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