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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蠡北摇头,“我不会啊。行行出状元,我觉得以你的脸蛋,在这里卖酒也能排第一。”

容郁低沉地冷哼,第一次在她眼皮子下直接转了身,“你就默认为我出卖色相吗?”

沈蠡北心累地上前追上一步,她这一刻犹如贾宝玉纳闷他林妹妹不知道为何又生了气,主要沈蠡北身上也没有玉可以砸,她只能眨了眨眼,试探地辩解,“或许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夸你帅啊。”

过了许久,站在身前的容郁就像活死人没有半点反应。

沈蠡北干脆告别走人,“没什么事,我先走啦。”

“不行。”

容郁反手扣住了沈蠡北的手腕,扣的地方恰好是她新买的卡地亚玫瑰金手镯

金属又冷又硬。

容郁还是拼命较真地解释道,“我在这里只是纯粹的打扫卫生,既不卖酒,也没有半个客人,当然你今晚希望我服务你的话——”

沈蠡北的脸霍然红了。

服务?

简直难以启齿的羞耻名词,她不知道容郁是怎么一字不落在自己耳边落下的?

容郁温润如玉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谈吐清晰简洁,“我的意思是待会给你们包间提供送餐等服务。”

“当然啦,我也觉得,不然酒吧里还应该有什么服务?”有些人嘴上越是说得理直气壮,内心就越是空虚。

沈蠡北果断放弃战斗,远离容郁,“要不我先进去了,待会送酒你就别过来了,大家都是老同学,看着你来回做这些也不好……”

容郁几乎立马这张脸变了天,“你刚刚还在说行行出状元,这回过头又嫌弃我这份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