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霜打了个哆嗦,跪了下来。
“霜儿。”孟夫人叹了口气,温柔的抬起孟晚霜的右手,“你怎么又不听话。”
话毕,她重重挥下戒尺。
啪的一声。
孟晚霜右手手心红了一块。
“娘,你听我解释……”孟晚霜哆哆嗦嗦,“是有人陷害,不是我的错……”
“闭嘴!从小我怎么教你的!被人陷害……”孟夫人咬牙切齿,“那是你自己蠢笨!你这样怎么能给孟家争光!”
啪!
孟夫人不顾孟晚霜的哭喊,右手戒尺再次打下!
十指连心,每一次戒尺落下都带着钻心的疼痛,孟晚霜禁不住挣扎哭喊起来,但两边的婆子牢牢摁着她的肩膀,孟晚霜动弹不得,只能嘴里喊着胡话。
“娘!住手!”忽然,祠堂门被从外推开,孟晚箫匆忙跑了进来,一见这场面,他倒吸一口凉气,便要阻拦。
孟夫人皱着眉,不满的看了眼门外看守的素雪。
“箫儿,你跑进来干什么?”
孟晚箫掀起衣角跪下,“娘,今天宴会上的事孩儿有所耳闻,妹妹并无过错,为何要罚她!”
“并无过错?”孟夫人冷哼一声,问道:“你让你妹妹自己说说,她到底错在何处!”
孟晚霜强忍着痛处,期期艾艾张口:“娘,这事都怪顾云瑶那个贱人,关冰云的谋划虽不是天衣无缝,但也周密,却不想被顾云瑶识破!一定是她最后换了梅花贴纸,才害的我和关冰云的游船被凿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