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也是死于这火。”水清微颤了颤身子。“印忟亲口承认, 他拿这火来烧那个魔修,一并烧了若若。”

听到“若若”, 林芩泽嘴唇一抖, 却没能说出关于她的任何语句。

他闭上了双眼。

深重的疲倦伴随着这二字袭来, 那股好不容易集中在一起的精神劲被一举击溃。

“直觉告诉我, 他们两个人名字相似不是一种偶然。”林芩泽收回了力气,身子滑落至床铺上。他的声音轻飘飘,如被风吹下来的秋叶。

“我有些不适,师尊, 你们查吧。”

这是在委婉地赶客。

当然,也是在陈述一种事实。

林芩泽的状态着实令人担忧,林元斌却别无它法,只能放下一些丹药,如他所言悄然离去。

在林芩泽一个人躺在硬梆梆的床上、挣扎于梦境和现实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林元斌带着水清微去了一趟泰安交易行。

他们见到了那位与印忟撞了名字的“秦老爷子”。

“飞升其实是一场灾难。”

对于他们的到来,秦安坤表现得好像没有一点意外。

甚至林元斌觉得,他就是在等待,等待这一场上门询问,再迫不及待地告诉他们一个答案。

可是不等他们提问,秦安坤便说了这么一句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飞升?

他们不是为了飞升而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