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其实乳糖不耐受。”
尤皎皎:“我本来不想说的,总是想学长的一片心意应该珍惜,但是学长刚刚才叫我说实话的,所以我决定做出改变。”
“怎么样,学长我做的好吧?还是初夏教我的呢,她早就知道我乳糖不耐受啦,之前去超市还专门帮我带无乳糖版本的呢。”
范天言哑巴吃黄连,再听尤皎皎一口一个甜甜的“初夏”,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
他勉强语气温和道,“就你这个傻姑娘记着人家的好,我实话和你说吧。之前我就见过她,不过她可不像你说的这么仗义,一直向我抛媚眼,想直接加我。”
“但是我一看她就知道不是个好姑娘,所以严词拒绝了。”
显然,范天言对于昨天电话事件的严重性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的马甲裹得非常严实,只是在早饭和听话与否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
因为现在他还在高谈阔论,毫无求生欲,明显是一心赴死了。
尤皎皎最后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想到对方觉得自己是受到了鼓励,谈性更是大发。
“没想到她还背地里没皮没脸,悄悄找我兄弟要我的联系方式,害的我一直都被误解喜欢她。我也不能发现我真正的爱人其实是你。”
“因为是一个女生,又是你的室友,我本来不想骂她的,可你看昨晚她那个撒泼的样子,我也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其实就是个朝三暮……”
话音未落,就被当头淋上了一碗白粥,范天言一句脏话还没出口,看到站着的女生就哑火了。
那抱臂冷笑的不是初夏又是谁?
“当初也有一位厚颜无耻追求我还以男朋友称号自诩的学长,一天两盒半脱脂牛奶送到书桌里,嚷嚷着给我清空双十二购物车。被我微信拉黑之后,这位学长还一天打五十次电话发短信骚扰,差点给我跪地求饶。”初夏甩了甩手里的粥碗,一点白米都不浪费地尽数洒在他的脸上。
“对了,我还记得那位范猥琐追我的时候还说自己最大的优点是不挑食,葱姜蒜末都爱吃呢。”
“想来是我刚才看错了,毕竟你们长得都像是一拳打过去的黏土衰样,还都姓范。”
“不过,听这个说辞就一定不是阁下。幸好记录都没删除,我这就在论坛上曝光当初和你同名同姓的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