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吉黛懒洋洋地倾额:“我猜,第二个备胎就快来找你了,就像你当初来找我一样。”
记忆里清楚地闪过两年前一场恶战,处决者追杀秋吉黛无人生还,阿c奉命实行绝杀,那时秋吉黛已受伤且满身劳累,阿c独立于高高的树梢,狙击枪搭于肩上,在她奔跑时毫不费劲地给了三发子弹。
“可是后来你还是逃出来了,”阿c说,“你对于我而言是再完美不过的教材。”
“怎么,你是来向我请教如何从岛内的监狱逃生,”秋吉黛轻巧笑,可手上的尖锐指甲已经悄无声息地抵进阿c的后颈肌肤,“宝贝你还是先盘算好怎么活着走出这个监狱吧。”
阿c则不疾不徐地撩开后颈的发,故意地将肌肤都暴露在她指甲下,秋吉黛也在看见她后颈明显的吻痕后收手,低问:“以祖?”
“还能有谁。”
“我还在的时候,你们两个关系正浅。”
“现在深了,”阿c瞥她一眼,“这可好,我到底该叫你师姐,还是随他叫你师父。”
这句话令秋吉黛收敛杀意,她到底是顾及林以祖面子的,转身正要走,阿c又提道:“看来这里有一层让你安心的保护罩。”
“恩?”她闲闲地侧看过来。
“我接过的任务里罪犯不少,”c继续说,“什么监狱我都见过,只有这个监狱a从来不让我沾染,即使你是他最想杀的人,你不踏出这个监狱,他也不能耐你何,”而后又扫一眼无常的四周,“倒不是进入这里有多难,他是不想在这块地盘上犯事,这块地盘背后的人,是他忌惮的人。”
这只是猜想,说出来后,她观察秋吉黛的表情变化,但秋吉黛早是比她还厉害的老手,一眼不眨,只呵呵地笑了一下。
第二次会面结束。
第三次见面,是阴天,阿c没有主动开口,她靠着与秋吉黛相离甚远的铁网,对她似看非看。
一直到休憩时间结束,阿c才在临走时说一句:“以祖舍岛要我。”
这句话很轻,却留住秋吉黛的脚步,她淡淡向阿c看,阿c回头对上她一眼,内有深意,随后推门消失在她眼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