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脚步给留住了。
她没回头,用一种很淡的,但没有回旋之地的力道,将手腕从他手心脱出。
“我不想谈今天的事。”她说,“我要睡了。”
可他却反拉着她拥进了怀里,随着砰一声的关门声,她随着他靠到了门面上。
总是这么强势,但又总是抵抗不住这种强势,她在他怀里想冷静,但脑子里不断不断地冲出官绿亲吻他的画面,每一帧都要她命,抑制住的情绪又渐渐要冲出来。
“把我放开。”她说。
“自己挣。”他说。
她忍到了极限,倏地回身,眼里倔闹,一句前话都没有,扯来他的衣领就亲,他还未回,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皱眉,她放掉衣领,看着他抹一下嘴,再看着他深意十足地眯向自己。
好像刚刚的亲法点着了火,又好像是被他这幅模样蛊惑了,心内的痒特别快地溢开来,她又亲他,这次是动情了,一跟他接吻就不由自主地沉迷,把官绿的那画面也忘了,下巴被抵捏起,从她主动变成他主动,厮吻缠绵了有十分多钟,房内寂静。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化了她的情绪。
……
那晚半夜,她单独起身去见了芬姨。
潮湿监营内,每走一步都响起滴答声,芬姨睡了,阿c就站在铁笼前静静等她醒。
芬姨察觉得到她,醒得很快,睁开眼,缓打量她:“怎么这点上来看我?”
“a今天,接见了一组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