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问:“穿这条裙子会不会太隆重了?”
她平日里穿着简单,除非重要场合不会刻意打扮。
“齐阿姨很喜欢你,出于尊重,慎重一点也是应该的。”
“可是”景宁犹豫,吃个便饭而已。
“不喜欢的话换一件,”景兰芝脸色渐寒,将裙子往床上一丢,说,“喜欢这季的哪款,我现在就叫人给你送来。”
景宁胸口一阵窒闷,静了静,说:“就穿这件。”
齐阿姨气质很好,眼里带笑,松松拥抱一下景宁,说:“越来越水灵了。”
一下午景宁都乖巧地跟着两位女士,下午茶、sa,半天一晃而过,去餐厅吃晚饭。
走进包厢,深棕榈大理石地面过度到浅棕色墙布,打着舒适的自然光,视线开阔,偌大一张圆桌,只坐了三个人。
景宁纳闷,他们三个人为什么要吃这么正式的中餐,直到齐阿姨的儿子姗姗来迟,景兰芝和齐阿姨开始商业互捧对方的孩子,这餐饭的味道不言而喻。
景宁对许哲岩的记忆还停留在童年,他考上美国某著名学府,父母大宴宾客,景宁还被景兰芝拉到他身边拍了张合影。
拍完照景宁就逃了,被他冷若冰霜的学霸气质吓跑的。
现在,景宁稍一抬眼就能看见身旁那位男士干净修长的手指,和他腕上的手表,学霸气质升级为精英气质,同样冷厉逼人,她目不斜视,安静吃饭。
这位男士三十岁,喝黑咖啡、吃带血牛排、戴七位数的手表、只喝斐济的水,一周工作七天,一年工作三百六十五天,累死两个助理依旧岿然不到,在景宁眼里,他深不可测。
两位妈妈看着俩孩子斯文有礼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顺眼,如果不是《天鹅湖》首演景宁出岔子,那晚的庆功宴上他们已经被安排见面了。
“你们年轻人有空可以多走动,多聊聊。”齐阿姨抿了口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