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捏着自己手里面的矿泉水瓶却觉得万千斤重，眼皮也重得厉害，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在让她坚持着，这会儿就该闭上了眼。

站在她身旁不苟言笑的数学老师和她一样看着不远处的操场，语调比在平时上课的时候要轻柔了不少。

说出来的话也是和今天她被喊去办公室毫无关系的话语，“昨天晚上整个高一的数学成绩就出来了。”

“你考得不错，但没有达到我对你的期望。你在数学这方面和班上那几个拔尖的相比，的确是没有他们的灵敏度要高，但胜在你比他们要努力要有毅力，所以我觉得你完全就可以让你的卷子多加个十分。”

姜眠不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话，带些茫然的去看面相很粗犷的数学老师，不解的问道：

“甘老师，我估算自己的分数是132，难道我考出的成绩比这要低吗？”

站在她身侧的数学老师并没有看她，也没有给她答案，而是和她扯别的东西。

“你现在做题的思路倒是不常见，你之前做习题的本子我这里还有一份，但后期你不管是做习题还是做试卷，你的思路全部都变了一个方向。”

数学老师沉了半秒之后，继续说道：“既然有人愿意花时间在你身上给你补习，那你难道还觉得自己估算考了132分是个高分吗？”

他的话让姜眠抿唇不语，最后低垂着眉眼看着地板，“甘老师，你知道给我补习的人是许烬，对吗？”

这回他正面回应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