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桉倒是没想到,现在还有电动剃须刀,她见她爸每天晚上都用热毛巾捂脸,再用抹上肥皂泡泡,用刮胡刀刮胡子,这样第二天早上就省的耽误时间去厂子里了。
有时候,她爸忙起来,忘了刮胡子,那胡茬串出来,也显得粗拉邋遢。
“电动的贵吗?要是不是特别贵,给我爸,大伯二伯也每人买一个,”为什么不说只买一个,因为陈桉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网上看过,这刮胡刀就跟女人的梳子一样,很少有共用,都是自己一个,“爷,你要不剃了胡子,也买个刮胡刀,修彦哥说的挺好使的样子。宁爷爷和宁爸爸不就用的么。”
说着,她忽然看向宁修彦的下巴,见一片青胡茬,不由愣了,然后脱口而出,“修彦哥,你也有胡子?”
说完,就后悔了。
是个男人就长胡子,不长胡子的那是太监。
她也是没意识到,原先宁修彦已经二十,是个青年,早就到了长胡子的年龄。她印象中,他还是那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少年,忽视了这些细节。
陈桉桉的目光又落在了他下巴附近,额,喉结也很明显了。
正好进来的陈文桃听见这话,毫不客气地哈哈哈大笑起来,“安宝,你,哈哈……”
宁修彦脸黑了下,冷冷地撇了笑的前昂后附的陈文桃一眼,然后摸了摸下巴,看安宝,一本正经地道:“今天坐车来之前,我才刮了。”
“额,哦,”她忽闪着眼睛,有些尬笑。
不知不觉,修彦哥都已经走过少年阶段,步入青年了啊,感觉有点儿奇怪,她挠了下额角。
宁修彦笑着看她一眼。
陈文桃笑够了,挤在陈桉桉身边,看到桌子中间放了高档礼品,有一盒她看着不认识,“这是什么?”
“海参,”宁修彦道,“这个补身体很好。”
其实,青阳镇这边离海有几百里,也不算是很内陆的地方,但海参这样贵重的海货,陈家还真没吃过,但也听说过,“这看起来是干的,怎么吃?”
宁修彦带了这些东西来,当然也已经跟吴嫂打听过做法,“等我跟陈奶奶说说,也不难做,发开了就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