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诺懊恼——如果叶褚言真的失忆了,那他岂不是在叶褚言面前坏了第一印象?!
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叶褚言一脚,踹断了一根肋骨。
阮一诺住了一周院,死活不听劝,非要出院。
医院里的人近两年来几乎都要认识阮一诺了。
隔三岔五便会因为各种情况在各种奇奇怪怪的时间住进医院:酒精中毒,和人互殴等等,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每次在医院里都积极配合治疗,时间最长不超过半个月,然后不顾医嘱继续野。
身体逐渐跨了也是自己活生生作出来的。
有小护士跑到白嘉树在的房间来告知此是,白嘉树毫不意外的摆了摆手:“他爱干嘛干嘛吧,不用管。那间病房继续给他空出来,估计过几天还得来。”
“……”
一开口就是老实话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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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贝贝因为前些天相亲结果相到神经病的事情,对老师的态度也连带着没有很好。
除了必须需要之外,单贝贝更加不爱出门了。
单今宵周末不去公司,在家休息,看着客厅沙发上看书睡着了的女儿,拿着薄被上前替单贝贝盖上。
叶褚言车祸的消息是在叶褚言进了icu三天之后才传到了他的耳中,他连忙从国外赶回北城,却再没有从前那个不大丁点,白白软软的小姑娘往他怀里钻,甜甜地叫他一声“爸爸”。
“你就是这么把言言照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