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怀淞借着去问医生阮一诺的状况的理由,只留了阮一诺和叶褚言两个人在房间里。
叶褚言将放在一边的保温食盒打开,舀出了一碗鸡肉玉米粥,端到了阮一诺床边。却不想阮一诺别过头,一点余光都不肯留着偷看她。
不来就算了,不解释为什么不来也算了。
一条消息也不发!一个电话也不打!哪怕是给他发个表情包呢……
“你中午已经吃过了?”
“还是说不喜欢喝粥?不喜欢也不行,多大了还学小孩子闹脾气?”
边说着,边舀出一小勺来,几乎是要送到阮一诺嘴边。
一直克制隐忍着的男人终于转过头看她,开口说了话——
“这几天公司各个阶层上上下下的人,还有平时圈子里的朋友几乎都来了个遍,什么慰问的礼物我没收到,什么样的粥我想喝喝不到,差你这一口?还麻烦你大老远地跑来一趟,我多不好意思啊。”
叶褚言:???这厮是打错了药,还是吃撑了炮仗?
将碗重重地撂下,随着一声闷响,看见阮一诺轻咬的嘴角,叶褚言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阮一诺没来由的脾气是从哪来:阮一诺前些天给她打的那通电话里,她是满口答应过了的“忙完了来看你”。
后来姐姐突然给她打来了电话,家里那边出了点事情,她便将原本准备亲自来医院递给阮一诺的文件托付给了另一个信得过的人。
她正回家的时候还是吵吵闹闹的一片,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不出意外地又开始头疼——从小就是,每次家里爸妈吵架之后,她都头疼。
打车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打开门看到黑漆漆的室内,叶褚言才想起来,阮一诺住院的事情。
灯也没开,瘫倒在沙发上按摩自己酸痛的眼眶,思来想去,放弃了去医院探望阮一诺的事情——该送过去要人遇难处理的文件已经托人送去了,她去不去大概也无所谓了。
接下来的第二三天,生理期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