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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南恣此前刺在身上的刺青。

司晴呆呆的看着那副画。

“怎么了,小晴?”莫蓝见她发呆,好奇问。

“这画……”

“这是我画的。”

“嗯?你画的?”司晴以为是姬蔷跟南恣画的。

“那年,生完阿恣我心情总是不好,就画了这个。”莫蓝回忆。

“其实阿恣从小就很孤单,我跟他父亲是商业联姻,完全没有感情的那种,生完他以后我患了很久的抑郁症,无法接受我是一个母亲。那段日子,我把他丢在婴儿房里,拼命的画画,在他两岁之前我都没抱过他。”

“所以,花与蛇意味着什么?”

司晴认真端详这幅名为[新生]的画。

“你把南恣当成蛇?而你是花?”

莫蓝惭愧,当时患了产后抑郁的她就是这样以为的。

所以那个孩子后来在泳队里出了事之后就赌气的把这画刺到了身上,自嘲的匍匐进黑暗里,在离开看守所以后更是变本加厉的破罐子破摔。

他虽然出生在豪门世家,却从未感受过真正的爱。

多么可怜。

遥想当初他将这画刺上自己后背时的心境,司晴的心为他无尽的抽疼。

这个时候,南恣打电话来,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司晴想了想,告诉南恣:“我同事今天去亚城出差回来,给我带了几只活龙虾。我去洪溪公寓做给你吃。”

“你会?”以往那个懦弱无能的娇软少女现在要为他表演生杀张牙舞爪的龙虾了。